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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剪子来,戗菜刀......”
“补胶盆胶桶......”
“换锅底喽......”
是否还记得从悠长的旧巷中,传来的一声声吆喝,
这些久别而又熟悉的叫卖声,
伴着清晨朦胧的睡意或黄昏的暖阳,总能勾起我们的回忆。
随着高楼大厦代替宽窄小院儿,
那些与老百姓生活点滴相关的老行当正在被新科技替代,
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很多手艺已经难得一见,也许不久之后,就只能在冰冷的资料中回忆了。
今日,小编就来盘点部分记忆中的老行当,不够完整之处,欢迎大家留言补充~
▼锔碗
这是一门破镜重圆的艺术,
过去物资匮乏,谁家的瓷碗,瓷盘摔坏了,也舍不得扔掉,
而是找走街串巷的手艺人,修补好接着用,
做这门手艺的人被称作锔碗匠/锔瓷匠。
在江南,有句俗语与锔碗有关,“没得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做这项活计最重要的是无坚不摧的金刚石做的钻头,
将不小心打碎的瓷器,用像订书钉一样的金属“锔子”将瓷器修复起来。
锔碗之前得先钻眼,像拉二胡一样,弦线上绕一根10厘米长,
下面装有金刚钻头的细圆轴,来回拉动弦弓,
钻头不停地旋转,溢出细细的瓷末,迸发出“兹古兹古”的声音。
▼箍桶匠
箍桶匠又称圆作木匠,民间专门制作与修理日用木桶或木盆的工匠。
传说在明朝时,南京老城南的箍桶巷因江南首富沈万三家的箍桶匠居住在这条巷子里而得名。
以前结婚用的子孙桶,提桶,脚盆都是实木做的,
一张刨凳、一柄斧子、一个扒箍、一把锤子,
在箍桶匠的手中把弄着。
弯上铜箍,箍在桶上,用扒箍上劲,
又用铜箍收紧、敲打使其牢固,
再上桶油防腐,桶就能经久耐用了。
▼铲刀、磨剪子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
磨剪子戗菜刀的生意,
虽然不起眼,
但相当红红火火。
一块磨刀石,一个脸盆,一条小凳,
磨刀老头悠长的吆喝声“磨剪子嘞戗菜刀喽——”
走街串巷,然而现在懂这门手艺的人也越来越少。
如今也只能是存在于人们的记忆中了,
随之走远的是那铛铛作响的金属撞击声,
还有人们的童年与回不去的旧时光。
▼精修钟表
中国人自古以来是看日头算时间的,
后来发展成烧香计时, 小伙计被罚跪,往往以“三炷香”为时限。
中国发明计时仪器至少有五千年,
元代郭守敬发明的“大明殿”,实际上是世界上最早的独立机械时钟。
在《我和我的祖国》影片中,由薛晓路执导的《回归》中,
还原了1997年7月1日香港回归的盛况,
由任达华饰演的钟表师傅为了将回归仪式执行总指挥的手表调至分秒不差,不眠不休,分文不收。
这不仅是对祖国统一的热爱,更是一名钟表匠人的精神。
▼修钢笔
在解放前,使用钢笔大都是舶来品,以派克钢笔居多,
以前使用钢笔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也是知识分子的代表,
拥有一支钢笔,仿佛自己就是个学问人。
使用久了自然会出现问题,钢笔也较贵,坏了能修则尽量修。
一般以换笔尖,笔杆和皮胆最为常见,
现在随着各种花色的水笔,圆珠笔增多,
用钢笔写字的人越来越少,
修钢笔的店面也渐渐消失在街头巷尾。
▼绞脸
七八十年代以前,有一种行当叫“绞脸”,
绞脸师傅大多是已婚妇女,
她们仅仅靠着一根棉线和自己的双手,撑起了整个家。
她们手嘴配合,将棉线交叉如绳,
在姑娘的脸上刮来刮去,
绞去较长的汗毛,把眉毛修理整齐。
这是一种古老的美容方式,
是旧时代女人出嫁之前的一个传统仪式,
多在闽南及台湾地区流行。
▼钉秤
杆秤是中国传统度量衡的三大件之一,
做秤也是一门古老的老行当,
大约在七八十年代,制秤的生意是最好的。
90年代以后随着弹簧秤,电子秤的出现
钉秤匠也改行做了其他工作,
只有少数的菜农还可以看见杆秤的身影。
▼铁匠
“半间东倒西歪屋,一个千锤百炼人”
这是旧时铁匠的真实写照。
一个铁砧,几杆铁锤,几把铁剪,
外带风箱和火炉,
则是打铁匠的基本家当。
将锻打的铁块烧红放在铁砧上,
大锤小锤轮番对打,
一件件铁制用具便打造出来了。
铁器的使用是人类历史的一次飞跃,
也是先民贡献给后世子孙的杰作。
俗话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
不仅是铁匠,还有铜匠,银匠,篾匠,砖雕,木雕等等......
中国传统民间的老行当大多都是人们为了生计发展出来的,
越来越多的人去学习各种手艺。
但随着科技发展,
各种老行当的手艺都渐渐被不同的新事物替代了,
渐渐式微。
但工艺凝聚着人类智慧,
有着机器替代不了的智慧和心血,
对于故去的岁月来说,
老行当是鲜活的文化符号,
承载了难以忘却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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